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了,可是不解决这人生大事,她发誓她真的会裤子的。
相少柏低头看了看她才放下的保温桶,里面空空如也,她吃得是真干净,直接拿起就递给她,“在车里。”
她讶然的看向他,“就就这里面”她才吃过的保温桶呀。
“你自己还嫌自己不成况且,它也不用了,要不也是要扔出去的。”
她想想自己还在小月子中,才第几天呀,没人珍惜总要自己珍惜自己吧,不然到时候真做了什么病难受的是她自己,垂着头接过,却不动了。
“到底有没有速度,要赶路。”
她再咬了咬唇,“你下车好不好”
“不好。”却不想他响亮的给了她一个华丽丽的拒绝。
脱吧,女人小解不比男人,一定要脱裤子的。
慢慢的褪,眼睛却是瞄着他的背影,还有车前的那个倒视镜,只怕被他看到了。
终于摆好了姿势,可,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出来了。
明明很多的,她觉得她都胀的有些疼了,偏,就是不出来。
“没有就坐好,别想着拿这个来诱`惑我。”
她哪里没有她哪里有诱`惑他恨恨的抬眼看着他露在座椅外的背影,恨不得掐死他,一急,“哗哗”终于了出来,完的时候,几乎满了整个保温桶。
手举着保温桶,正要提裤子,相少柏却回过头来,目光一点也不犹疑的落在她的身上,“给我。“
“啊”她惊叫,手一抖,差一点就扔了保温桶,幸好他伸手拿过,转身就下了车。
木菲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提上了裤子,正要望向车外,相少柏已经转了回来,找了一个方便袋把保温桶扔进去,然后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:“想解就自己个拿,我帮你倒,七天内,不许吹到风。”
七天,已经过去了三天多,还有四天。
却是怎么样漫长的煎熬。
轻轻靠在椅背上,只是再也睡不着了,下还会传来隐隐的痛,早知道会怀孕,其实,她早该防范的,想了一想,才道:“下次,给我吃药吧。”或者,他`子也好,只是这话,她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不用,医生说你以后都不能生了。”
男声就是那么轻描淡写的说过,却敲着她的心生疼生疼的,指甲掐进了肉里,原来流了一次,就再也不能生了。
呵呵,她的命真好。
那她这一辈子原来也就只有这一次坐月子了。
虽然是小月子,可到底也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痛。
下辈子,即便是做一颗小草也不要再做女人了,她祈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