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打了,脏了你的手。”古意拉开我。
“真的谢谢你,古意。”
“记得下次还我人情就行。”
我在病房里陪黄莹莹:“你到底要不要命了,和人玩这种东西”
黄莹莹眼泪淌在伤痕累累的脸上:“我真的不知道,他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,一开始就带我去音乐会,不像别的男人,就要求上床,我以为他是特别的头一次拿针扎我时,我以为我能忍下去的,可後来,我真的好怕被他折磨死,小葵,你知道,我有两个弟弟在念高中,爸妈身体都不好我不能身体上有残缺,那样我怎麽挣钱”
黄莹莹憔悴的样子,就像我第一次为董晓武去堕胎时那麽苍白,小诊所里医生为我做手术,做到一半要我加3000块钱,不然不给打麻醉,我钱不够疼的直哭,黄莹莹当时就在门口摔东西,一边摔一边威胁医生打110。在我最无助时,我看清了身边的这个女人,讲话嘴贱,在学校号称“公共汽车”,对朋友却两肋插刀。
“我会一直陪著你。傻丫头,拿钱时别手软,却千万别动情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握紧我的手。
千万别动情了,我们动不起,太伤筋动骨。
我回去工作时,裘欢拿著手术刀,眼睛片上闪过一道冷冷的白光。他白色的衣服上纤尘不染,无一丝褶皱,“医院发工资给你,就是让你翘班去玩吧。你不给我合适的理由,今晚就加班吧。”
我看著此人鬼畜的样子,就真的没话敢讲,灰溜溜的往外跑。
“你有烦心事”男人右手掌扶上胸口,很绅士的朝我行礼。
正是那个我想认识却没机会的江忘忧,上次小羊和我玩过後千万个不愿意介绍我和他认识。
我们在医院偏僻的小凉亭里,相顾无言。白色的凉亭,四周绕满了紫藤萝,江忘忧身著白色制服,安静,内敛,那淡雅的回眸,能肃杀天地的尘埃。
“其实我也没什麽烦心事,我呀,和所有90後一样,我们的经历都乏善可陈,没有饥荒和战争,也没有政治运动和经济巨变,也许最为刻骨铭心的无非是失恋的痛苦,还有在一个城市出人头地的压力,”我朝他耸耸肩,“仅此而已。”不管是我,还是朋友们,都不过如此,过早的成熟,过早的心如死灰。
江忘忧重新打量了我一眼,不那麽生疏了,“嗯,我和你一样。有时候,觉得生活真是毫无意义。”
我们沈默的一起吹风,沈默的分别,像很熟的友人。有时候,人的熟识,不靠时间,仅仅凭刹那间的好感。
在楼道里,我碰到多日不见的贾学文,以我女人的直觉,他是故意在这堵我的。
“你别以为有院长罩著你,我就拿你没辙。”
“说吧,怎样才能放过我。”我从内心鄙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。
“要我原谅你,跪下来帮我舔。”他得意洋洋,不可一世,还当过兵的军人呢,粗俗,如果天朝所有军人都这样厚脸皮,朝鲜都不好意思造核武器了。
“那您还是别原谅小的了。”我拔腿就跑。
贾学文毫不费力的拉住我,狠狠的咬住我的嘴,把我亲了一遍,“我喜欢你。”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。虽然这喜欢是否真心或只是是,都有待考证。
女生们也许都幻想过被男友压在墙上强吻,自己还反抗的戏码。此刻我正在奋力挣扎,贾学文牢牢禁锢著我,嘴上还骂著,“你还在怨我吗,你什麽时候能乖乖的从了我。”
这莽汉,我能告诉他,我只是不想吃他口水这个事实麽还是打住吧,说不定,他会恼羞成怒,毁尸灭迹。
等他心满意足,吃够我的小嘴,我摸摸鲜红的嘴唇,对突然出现的裘欢表示无可奈何。
神出鬼没的裘欢看不懂我痛苦无奈的神情,他只是鄙视的说,“就这麽奈不住寂寞,四处勾引男人,水性杨花。”
姐的艰辛,你看不懂我被冤枉後,目光呆滞的,又被强吻了。
裘欢,裘医生,您不是洁癖吗,贾学文刚亲过,你就扑过来,我可不可以当成你爱他
波兰诗人鲁达基说,情人亲吻,如同盐水;喝得越疯狂,渴得也就越强烈。
我和裘欢不是情人,但我确定,裘医生很饥渴,他亲的如此疯狂,他的眼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在我脸上抹来抹去,拆皮剥骨般的法式狼吻,真是与他本人禁欲的外表严重不符。
“您是在报复我发现你茶杯里有苍蝇,假装没看见,害您吞下去的事吗”我苦著脸。
裘欢嘴角抽搐,摸了摸我肿著的嘴唇,好半天挤出一句“无聊。”
这是肿麽一回事,裘欢他,傲娇了
作家的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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