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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上次家宴刘能之后，便又走了许多日子，转眼便是国庆节了。</p>
而在这段时间内，我对刘能的猜忌渐渐消退了许多。</p>
主要由于他常来走动，更利用职务之便介绍了几宗小额业务给我，这使得我
们关係更为亲近了些。</p>
以至于后来有一次他又来家裡吃饭，我因有事待在工厂，竟放心地任由梦洁
一人接待。</p>
这天，我依旧是拿着堆积的髒衣服回家洗，妻子则在厨房煮些宵夜给我。</p>
「国庆你们怎么放？」</p>
她擦了擦手，坐在餐桌对面。</p>
「你们单位呢？」</p>
我埋头在碗裡的食物上，工厂她其实都不用问都知道，肯定只休一天。</p>
「放五天，前后的週末都被挪凑了。老公～～我们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。」</p>
梦洁语气有点嗲嗲，撒娇时眼睛中闪着一些光亮，但秀眉后面似乎又藏了丝
丝对失望的准备：「要不，你这次休息陪我去海滨吃海鲜怎么样？」</p>
「梦梦，这次国庆我可能没时间呢，一号约了个供应商，无论如何得去见一
面。」</p>
每次这个时候，我都觉得全部的错都在自己；现在我的表情恐怕十分僵吧，
确实不知道怎么去补偿她。</p>
果不其然，她表情顿时暗澹了，眉头轻皱，温怒的大眼睛盯着我，似要下一
刻立即发火。</p>
但也许又察觉到我的疲倦与无奈，便移了开去。</p>
似乎又觉得就算坐在我对面也会惹她烦心，便立即站起身来，去到沙发上蜷
着腿看电视闪烁，空甩我一人在沉默的餐桌上。</p>
我如嚼蜡般吞下剩下的食物，内心困苦，我甚至产生了害怕过节的想法——
每次过什么节，都可能伴随这样那样不愉快的冲突，她往往会大半月再不理我。</p>
正当我口中发涩，想对妻子说什么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忽然响了。</p>
「你有事要找林达呀？」</p>
妻子显然不开心，表情是不耐烦的，她听电话裡说了几句，就把手机扔给我
：「刘能。」</p>
「喂，是我，林达。刘哥你怎么了？」</p>
我接过电话，诶，刘能会找我什么事呢？「林达啊，哎呀，你小子怎么不留
个电话给我啊？你瞧我都没你手机，有事找你还得打到梦洁那。」</p>
电话那头刘能的情绪很好，他渐渐不再称呼我老婆为小骆了。</p>
「额，我的号码是……嗯，等一会发过去给你。」</p>
我接着说：「怎么了？」</p>
「是这样的，我们银行国庆假期要组织去龙泉温泉山庄玩，位子都订好了，
包吃包住包玩，四天三夜。我手裡头有个多出来的家属名额，就想问问梦洁想不
想去。」</p>
「那你应该直接问她啊！」</p>
我心裡却想着：刘能这小子怎么又惦记着我老婆了？「这不是不合适嘛，她
是你老婆啊！林达，我这裡其实有两个名额，因为我国庆有事，自己的那个名额
也空出来了。要不要你们两口子一起去玩玩？」</p>
原来刘能不仅邀请梦洁，还连我一併约。</p>
「可是我国庆也有事。而且那样也不合适吧，毕竟是你们单位自己组织的活
动，我们人都不熟。」</p>
我应道，有推辞的语气。</p>
「哎呀，有什么不合适的。我跟你说哦，没有领导有时间玩这些的，去的都
是单位裡的一些婆婆姥姥，再还有就是家属啊、朋友啊什么的，到了谁都不认识
谁，去了就熟了。」</p>
电话另一头刘能语速很快，机关枪一样，卖力地推销着。</p>
「那你自己呢？」</p>
我问道。</p>
「都说了没空，而且就算有空，一个老爷们跟着单位裡七姑八姨去泡温泉，
实在不成体统吧？我大小是个经理。」</p>
刘能呵呵地笑道。</p>
「那好吧，我问问梦洁。」</p>
「好，顺带还要告诉她有海鲜宴哦！公款消费，档次绝对有保证，最好是你
能陪她一起去。好了，不和你多说了，你记得发手机号给我。我有事先挂了。」</p>
刘能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。</p>
「海鲜宴……」</p>
我喃喃地唸道，他这么一番盛情推介，一想到梦洁方才也提出想要吃海鲜，
我也不由得心动起来。</p>
让她跟着团去胡吃海喝一次，也未尝有什么不好，这样一来，她这种埋怨我
的情绪想必会烟消云散吧！这样想着，我便蹲到沙发一边，伈伈地劝说起妻子来
。</p>
起初她也用我刚才的理由来拒绝，但在我反覆耐心劝说下，最后才终于点头
同意。</p>
温泉、海鲜毕竟对她都是极有诱惑的。</p>
见梦洁下了决心，我便又给刘能覆了电话，告诉他只有妻子一人去。</p>
带不带泳装呢？这个天气泡温泉会不会热呢？不知道那裡的海鲜好不好吃？
这些类似的问题是妻子当晚对我反覆唸叨的话题，似乎由于再隔天便是国庆了，
她于是开始准备行李了，显得十分雀跃与兴奋。</p>
根据约定，假期的一大早便由刘能驱车来接梦洁去银行的集合点，她把车钥
匙留给了我。</p>
由于最近供货方的几个批次总出品质问题，我今天需要自己去供应商那边看
看。</p>
自己开车也好，虽然累点，但这样顺便还能去週边材料市场转转。</p>
驱车三个小时，我才抵达目的地。</p>
由于具体事项与本文无关，无非是些经营上的接洽与商谈冗冗，流水帐看之
无味，则略去不表。</p>
其实我本也以为这一天要如同寻常繁忙的日子一般过去，但万万没想到后来
发生的事情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冲击。</p>
大约晚上八点多，待酒足饭饱后对方一行人留我下来，说什么国庆还要碌碌
命，便同是天涯可怜人，晚上要再一起出去玩玩。</p>
那时我正喝得有点熏熏，见他们盛情实在难却就答应了。</p>
待酒驾到娱乐场所，当看到一排排衣着妖豔的粉黛小姐与所谓的经理，我才
晓得这几个人原来是想请我嫖宿。</p>
「不，这个……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，我结婚了……我……」</p>
我连忙摆手，心中难免浮现出以前住农民房时，那个似被生活所迫下海的女
孩面容，顿时一些怜悯的思绪在内心滋生。</p>
由于我们来得早，公主们（其实就是小姐）都才刚出台，他们两个各自瞅中
自己心仪的公主，忙一把搂进怀裡。</p>
那两个年轻女孩相貌自然比不上梦洁十一，但浓妆豔抹、细腰大胸的性感模
样，其雪腿外露，银色细丝高跟鞋，竟也让我也有些动摇。</p>
「哎呀，林先生总是书生斯文。老弟，既然难得出来玩，今天出来就别想那
么多了。」</p>
见我神色犹豫，依然踌躇不语，其中为首的东道主连忙拉过经理，说要给我
点个有特色的公主。</p>
那个满脸雀斑的经理（这也是我唯一能记得他的特点）说，现在正好有个公
主是新来的，说到样子蛮纯的，是个处女，不过点她得再加钱，四千。</p>
东道主回过头看我的意思，我却陷进了沉思中。</p>
当雀斑嘴中吐出「处女」</p>
这个词的时候，我心中「咯登」</p>
地勐响了一声，那深藏在心底的对妻子的介意顿时涌上心头，穿进我骨髓裡
，生痛。</p>
週围震耳的音乐在脑壳上敲打，酒精麻醉着理智，这便成了不贞的理由。</p>
我拉朋友到一边，小声问道：「他说的话靠谱么？」</p>
朋友眨巴眨巴眼睛，点点头：「我们来光顾很多次了，应该是靠谱的。只是
这样要多给四千，像我们的这种搞一次只要几百而已。其实处女没多大意思的，
床上功夫什么都不会，林老弟要不还是选个风情万种的？」</p>
我从他口中听出那层意思，便对他说道：「没事，我就想见识下处女，只要
是真的，钱不是问题。」</p>
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，想来四、五千块搞个处女也确是不亏。</p>
两人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，便不再阻拦，只是都瞧着我摇摇头讪笑。</p>
「你喊出来我看看，长得丑，光是处女也不要。」</p>
我转头朝雀斑大声说道。</p>
「那一定好看的，保证您十分满意。马上就来。」</p>
说罢，那雀斑下去了。</p>
当那身材娇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，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，难道今夜就要做
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？想到骆梦洁，一时间竟有些动摇。</p>
那女孩头一直垂得低低的，双肩不自然地高耸，含胸缩背，白皙的双手遮在
过短的裙襬那儿，不安地扭着指头。</p>
雀斑见状，正想要呵斥，却被我拦了下来，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。</p>
「她第一次出来做，不懂事。呵呵。」</p>
雀斑陪笑道。</p>
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「不懂事」</p>
是指什么，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。</p>
一般来说，倘若有处女下海，不论其理由是什么，她珍贵的初夜是一定拿出
来作高价卖的。</p>
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处之后，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
五次地性侵这些女孩。</p>
然后在短时间内，这些女孩就会越变越淫荡，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，直到青
春不再。</p>
在我眼前的这女孩，自然也是这种命运。</p>
我抬头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粉的面容，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萤彩，
看着她稚嫩的手指，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，看着她略有点儿婴
儿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，朝雀斑点了点头。</p>
卸掉妆，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，但化妆使然，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
最强烈的性慾，这便足够了。</p>
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，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，不再把她当
作平等的人，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——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
久的问题。</p>
细小暗澹的红色雾灯被佈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，营造着濛濛的暧昧。</p>
这裡十分狭小，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牆壁，为了节省空间，採用
的是梭拉门的设计，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裡头的牆壁上。</p>
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，但我那「熟络此道」</p>
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，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，
为此我又多包了五百元红包塞给他。</p>
我暗自揣度，雀斑最终鬆口的主要原因是这女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合再接别
的客人。</p>
我闻到空调启动后的霉味、女人喷洒的廉价香水味，以及澹澹的烟草味，那
是前一个男客留下的吧，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乾淨。</p>
我牵过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，让她在床头坐下，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，而这
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人生中第一个男人，并告别所有雏嫩的地方。</p>
她并不敢看我，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，那紧促的呼吸声裡透
析着她的紧张。</p>
而我也没好到哪裡，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，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
跳脱得要爆炸了。</p>
「你多大？」</p>
为了打消紧张，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。</p>
「十七。」</p>
她涨红着脸，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，是生疏的普通话。</p>
「你真好看。」</p>
我说道。</p>
「……」</p>
她脸更红了，藉着灯光看过去，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。</p>
我摸向她的大腿，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，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，在克制
着对我的恐惧。</p>
「别怕，我不会伤害你的。」</p>
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，让她雪白的、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
。</p>
我抠玩起乳头，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，那粉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。</p>
她终敌不过害羞，想用手去挡，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。</p>
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，那水滴形的诱人曲线恰到好处，并在咯吱窝到腹侧
的线上游走挑逗。</p>
渐渐地，女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，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。</p>
这么小的女孩，与她不相称的粉黛若施之下，是十七岁的青涩。</p>
我看着年轻的她，吻着她耳垂，男性那无比强烈而鬱抑的兽慾依然在血管中
翻涌、昏沉。</p>
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，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裡懵懂走来的少
年，也为梦洁，也为怀中这个她。</p>
为什么生活变了，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、不快乐？我开着车，在深夜的高
速路上矢足狂奔，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，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
在婆娑的泪眼中氾滥出红移的虹线。</p>
车窗内，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，有如凄鬼。</p>
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，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、从鼻孔中不断涌
出来。</p>
确实，我是曾隐隐不安过，是曾长久地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，但是这种猜
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一些不真实的梦魇中。</p>
我从未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，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
为。</p>
但刚才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妓，她的落红就像个笑话，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
，勐甩了我几个耳光。</p>
因怜悯之心使然，我做了充足的缠绵的前戏。</p>
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，充足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
我，就像恋人，她细细地舔过我的阴茎，而也让我舔她的。</p>
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，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，龟头在女孩阴道口外打转儿，
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，我好不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，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
儿呲牙咧嘴的抵抗，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，让阴茎便一下就顶偏了，它不
是落到菊门后头，就是滑进腹沟中。</p>
这样反覆了几次，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淫液便乾涸了，气氛也尴尬了。</p>
最后好容易藉助润滑油的帮助下，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处子之身。</p>
但儘管如此，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——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，舔她
敏感的乳尖，耳垂、脖子或者别的什么，我每动一下阴茎，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
动一下，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出来，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
她的内脏。</p>
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，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情
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。</p>
我脑海中难以抑制，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，以及并不多难就
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。</p>
「你是我第一个男人，也是我唯一的男人。」</p>
梦洁曾这么说，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掏给她。</p>
而现在，我太阳穴有一千根针在扎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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